祁雪纯身边的位置空出来，很快又被司俊风的三姨补空。

“这个就要问你儿子了。”祁雪纯来到杨婶儿子面前，蹲下来。

“我觉得婚纱照最好！”

“俊风，你回来了。”程申儿站在门外，面带微笑。

司俊风更加无话可说。

司俊风安慰她：“姑妈一直情绪不稳定，得了这类病，突发情况随时会发生。”

他牵着她大步往前。

蒋文刮肚搜肠的回忆，可惜并没有。

司俊风怒气稍减，“你那么着急走，不送姑妈最后一程吗？”

“……不管怎么样，你好好享受生产前的这段时光，”程木樱授以经验之谈，“等孩子们出来，你不管做什么，心里都会有牵挂。”

餐厅大门上贴着“暂停营业”四个字，门上也落下了一把大锁。

祁雪纯走出咖啡馆，已经是下午五点多，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。

纪露露手往教室外一指，“不管你叫什么名字，你现在已经被学校开除了，如果明天我还在学校看到你，看到一次我会让你后悔一次！”

她回到他的公寓，保洁员的清洁做得差不多。

“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杜明，”慕菁感慨，“他给我三项专利的使用权，我这辈子衣食无忧了。”

“俊风两口子感情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