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听到子吟痛苦的闷哼一声,她本能的转身看去,只见子吟的手腕流下一道鲜血。
符媛儿没说话。
符媛儿听着这话,怎么就觉得那么的不得劲呢。
在这种情况下,丈母娘亲手做了面包,他却能不捧场就走,怎么可能只是因为公司的事!
这时秘书递给她一条手帕,她慢条斯理的擦了起来,顺带着也把自己的眼泪擦了擦。
程子同的俊眸中浮现一丝赞赏,没想到她这么就看到了问题的本质,她不仅聪明,而且立场坚定。
“该不会是想报复我吧!”她紧紧盯着他。
还有她为什么宰了兔子,却要栽赃给保姆,把保姆赶走?
“我们以后不要谈这些了,好不好,”她苦涩的笑了笑,“说这些话我不开心。”
“你……你别跟我说这个,谁管你关心谁……”
她想了一会儿,实在没想明白自己哪句话说错,而她很累了,打着哈欠闭上了双眼。
符媛儿奇怪:“子吟,你平常一个人住吗?”
“你在这里放心的睡,底价出来了,我会告诉你。”他讥嘲的看了她一眼,转身离去。
程子同没说话,走进衣帽间换衣服去了。
录音笔的事情像石头一样压在她心口,她整晚几乎没怎么睡。
“比程家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