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明白，”严妍一脸痛苦，“如果两个人真心在一起，为什么不能互相信任呢？”

严妍看得清楚，那些男人都是肥胖男的手下。

“白唐，你是不是想保袁子欣？”领导一针见血。

“他说他有。”

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，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，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

秦乐一笑，安慰道：“也许是我们想多了，伯母真有事，怎么会瞒你。”

“你也觉得他们神神秘秘的吗？”她问。

她蜷坐在客房的沙发上，身上披着毯子，但仍然觉得冷。

不用说，这些都是程奕鸣干的了。

毫不示弱的反击。

程奕鸣撇嘴，不是正说着挺高兴的事情，怎么还把人说走了。

“你说的有道理，但一切等我调查过后再说。”

“去换件衣服，”兰总乐呵呵说道：“饭才刚刚开始吃，我还有好些事跟严小姐聊。”

“你告诉秦先生不用等，严妍今晚在我这里睡。”程奕鸣补充。

他变了很多。

花园内的石子小路纵横交错，通往一间间独立的温泉小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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