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子欣毫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白眼,“这件事你和白队讨论吧,我有事先忙了。”
纠缠的身影从沙发滚落到地毯上,衣物虽一件件褪落,房间里的温度却越来越高。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”祁妈气得呼吸加快,“得亏你那个男朋友死了,死得好!”
祁雪纯一愣:“谁说的?”
“我没有报警,”祁雪纯挑眉,“我只是给我的警察朋友打了一个电话,说明白了我朋友的危险状态而已。”
不过,他们仅限于嘴上不服,谁也不敢冲出来再对祁雪纯怎么样。
但想来想去,也没想出个头绪。
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,不知该往哪里去,不知不觉,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。
“我的确有点……我先走了,下次再说。”
闻言,小姑娘开心了。
她渐渐清醒过来,刚才的情景在脑海里重现。
说完她往外走去。
“怎么淋成这样!”他眉间一恼,“不打车?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?朱莉是干嘛的?”
“程子同和程奕鸣在东半球弄了一个矿,”符媛儿悄声在严妍耳边说,“前段时间我跟程子同去了一趟,从矿里带出来的。”
加上案件发生才几天时间,整栋房子还沉浸在一种哀伤、清冷和压抑之中……
“原来你叫付哥,”祁雪纯说道:“你最好考虑清楚犯罪成本,不要一条道走到黑。”